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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年帮女医生扛药,她关上门:这药苦,我甜,你来尝尝?

发布日期:2025-10-12 16:07    点击次数:54

  

1997年的夏天,热得像个大火炉,连柏油马路都好像要被晒化了。那年我二十六岁,刚从部队退伍回来没多久,在镇上的粮管所扛大包,一天下来,浑身就没一处是干的。我们镇小,巴掌大的地方,唯一的卫生院里,来了个城里来的女医生,叫苏晴。

这苏医生,可跟我们镇上的人不一样。她大概二十四五岁的年纪,皮肤白得像刚剥了壳的鸡蛋,说话声音不大,软软糯糯的,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大褂。她一来,我们镇上那些小伙子,魂儿都快被勾走了,没事就爱往卫生院门口晃,假装自己头疼脑热,就为了多看她两眼。可苏医生性子冷,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,不多说一句话,那双好看的眼睛里,总藏着一股子化不开的忧愁。

那天下午,我刚下工,骑着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永久牌自行车回家。路过卫生院,正好看见苏医生一个人,正费劲地从一辆手扶拖拉机上往下卸两大麻袋的草药。那麻袋鼓鼓囊囊的,看着就沉。她一个女人家,身子单薄得像风一吹就要倒,咬着牙,脸都憋红了,那麻袋还是纹丝不动。

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就把车一停,走过去闷声闷气地问:“苏医生,要帮忙不?”

她抬起头,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,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。她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有点惊讶,随即点了点头,小声说了句:“谢谢你,同志。这药材得赶紧搬进库房,怕受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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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二话不说,走上前,弯腰一使劲,就把那一人多高的麻袋扛到了肩上。嘿,还真沉,少说也有一百来斤。我扛着麻袋,跟着她往院子里的药房走。她走在前面,给我引路。我跟在她身后,能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来苏水和皂角的混合味道,说不出的干净。

药房在院子最里面,又暗又小。我帮她把两麻袋草药都扛了进去,码放好。完事了,我拍了拍手上的土,准备走人。她却叫住了我:“同志,等一下。”

我回头,看见她走到门口,把那扇木门“吱呀”一声关上,还从里面把门栓给插上了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这……这是要干啥?药房里光线很暗,只有一扇小窗户透进来一点夕阳的余光。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咚咚咚,跟打鼓一样。

她转过身,慢慢走到我面前。她指了指墙角一个正在小炉子上“咕嘟咕嘟”熬着药的瓦罐,幽幽地开了口。她说:“这药苦。”然后,她又抬起眼,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,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笑,她把声音压得又低又轻,说:“我甜。你……来尝尝?”

01
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当场就懵了。一个二十六岁的大小伙子,浑身的血“呼”地一下全涌到了脸上,烫得能烙饼。我王建强在部队里练了几年,自认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可啥时候见过这阵仗?

尝尝?尝啥?我看着她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,在昏暗的光线里,亮得像两颗星星。她的脸离我很近,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。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子里,搅得我心神不宁。村里的老娘们儿背地里那些闲话,一下子全钻进了我的脑子:什么城里来的女人就是开放啦,什么一个单身女人在外地不清不楚啦……

难道……难道她真是那种女人?因为我帮她扛了麻袋,她就要……用这种方式来“感谢”我?我心里又惊又乱,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和愤怒。我王建强虽然是个粗人,扛大包的,可我不是那种随便占女人便宜的流氓!

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攥紧了拳头,往后退了一大步,跟她拉开距离。我梗着脖子,声音都因为紧张变了调:“苏医生!请……请你放尊重一点!我帮你,是看你一个女人家不容易,我没别的意思!”

我说完,就准备去拉门栓走人。这种地方,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。

可我没想到,我的话音刚落,她脸上的那点笑容,瞬间就凝固了。紧接着,那双明亮的眼睛里,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。她没哭,也没闹,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委屈、嘲讽,还有一种……一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绝望。

她就那么看着我,看了足足有十几秒。然后,她自嘲地笑了一声,那笑声比哭还难听。她转过身,走到那个药罐子旁边,用一块布垫着手,把瓦罐端了下来。她又从旁边桌上拿起一个搪瓷碗,倒了半碗黑乎乎的、冒着热气的药汁。然后,她又拿起旁边一个玻璃罐子,用勺子从里面挖了一大勺黏稠的、金黄色的东西,放进碗里,搅了搅。

做完这一切,她才回过头,把那碗药递到我面前,眼圈红红的,声音沙哑地说:“建强同志,是你想多了。我说的是这个。”

我低头一看,这才看清,那个玻璃罐子里装的,是蜂蜜。她刚才挖的那一勺,是蜂蜜。

她说“我甜”,指的……是蜂蜜。

我的脸,“刷”地一下,从红变成了白,又从白变成了红,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我看着她那双通红的眼睛,和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,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。我不知道,我这句自以为是的“放尊重一点”,会揭开她身上一个那么大的伤疤。

02

“对……对不起,苏医生,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我结结巴巴地道歉,一张脸臊得无地自容。我真是个混蛋!人家好心好意,我却把人想得那么龌龊!

她摇了摇头,没看我,只是低头看着碗里的药汁,轻声说:“不怪你。是我自己说话不清不楚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更低了,“也怪我……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,忘了别人会怎么看我。”

她说完,就端起碗,把那碗又苦又甜的药,一口气喝了下去。喝完,她像是被那股苦味呛到了,剧烈地咳嗽起来,眼泪都咳出来了。

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看着她那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,我心里堵得难受。我走过去,从她手里拿过空碗,放在桌上,然后笨拙地说:“苏医生,你……你是不是有啥难处?”

她没说话,只是靠着桌子,慢慢地蹲了下去,把头埋在膝盖里,肩膀剧烈地抖动着。压抑了很久的哭声,终于从她喉咙里泄了出来,在这间安静的药房里,显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让人心疼。

我一个大男人,最见不得女人哭。我蹲下身,手足无措地想拍拍她的背安慰她,可手伸到一半,又缩了回来,只能干巴巴地说:“你别哭了,有啥事,你说出来,兴许……兴许我能帮你。”

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,也许是她需要一个倾诉的出口。她慢慢地抬起头,那张挂满泪痕的脸上,充满了无助和悲伤。

那天晚上,她断断续续地,跟我讲了她的故事。

原来,苏晴是省城医学院的高材生,本来已经分到了省里最好的医院。她还有一个未婚夫,是她的大学同学,两个人感情很好,眼看就要结婚了。可是,就在半年前,她未婚夫在一场重要的外科手术中,因为过度劳累,突发心肌梗死,倒在了手术台旁,人没抢救过来。

那场手术,最后失败了。病人家属把所有的怨气,都撒在了医院和医生身上。她未婚夫死了,就成了那个背锅的人。医院为了平息事端,给了他一个“因公殉职”的名头,但背地里,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。连带着苏晴,也受到了排挤和非议。以前那些对她和颜悦色的同事,都开始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。她走到哪儿,都能感觉到别人异样的眼光。

她受不了那种环境,也为了逃离那个伤心地,就主动申请,调到了我们这个离省城几百里远的小镇卫生院。她以为到了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,就可以重新开始。可她没想到,这里的流言蜚语,比城里更伤人。

“我来这里,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当个医生,治病救人。”她哭着说,“可他们……他们都把我当成怪物看。他们不关心我的医术好不好,只关心我为什么一个年轻姑娘,要跑到这山沟里来。他们在我背后编排我,说我在城里作风不正,被男人甩了,才躲到这里来的……”

她说到这里,又看了一眼那个蜂蜜罐子,惨然一笑:“我从小就有胃病,一累着就疼。这药,是我自己开的方子,苦得很。只有配着蜂蜜,才勉强能喝下去。刚才……刚才我只是觉得,这药就像我的命一样,苦得不行。只有这一点点甜,是自己给自己的。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……就是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,想跟你……开个玩笑,没想到……”

她没再说下去,但意思我已经全明白了。我的心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又酸又疼。我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的女人,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。

0-3

那个夜晚,我在卫生院里待了很久。等苏晴的情绪平复下来,我才跟她告别。临走前,我看着她,郑重其事地说:“苏医生,你放心。以后,谁要是再敢在你背后乱嚼舌根,你告诉我,我去撕烂他的嘴!”

她看着我,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,随即又暗了下去,只是轻轻地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
从那天起,我就跟卫生院杠上了。我每天下工,不再直接回家,而是先绕到卫生院去转一圈。我也不进去,就在院墙外面,假装溜达。镇上那几个总爱在卫生院门口晃荡的二流子,被我撞见过几次。我啥也没说,就往那儿一站,把眼睛一瞪,他们就心虚地溜走了。

有一次,镇上的屠夫老张喝多了酒,跑到卫生院耍酒疯,非要让苏医生给他看病,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。我正好路过,冲进去,二话不说,拎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扔到了门外。我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他:“你再敢来这儿撒野,我就让你这辈子都下不了床!”

那次之后,整个镇子都知道了,卫生院那个城里来的女医生,是我王建强罩着的人。再也没人敢去骚扰她了。

我和苏晴的关系,也慢慢地近了。她不再叫我“建强同志”,而是叫我“建强”。我也不再叫她“苏医生”,而是叫她“苏晴”。

我还是会经常去帮她干些体力活。卫生院的柴火没了,我上山给她砍;药房的窗户坏了,我找来工具给她修好;下雨天,院子里的排水沟堵了,我二话不说,脱了鞋就跳下去掏。我没读过多少书,嘴笨,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。我就是觉得,她一个好人,不该受那么多委屈。我能做的,就是用我这身力气,帮她挡住一些风雨。

她也对我很好。知道我在粮管所干活,容易伤到腰,就给了我一瓶自己配的药酒,让我每天擦。我有个头疼脑热,她会比谁都紧张。有时候我干活晚了,她会算着时间,在卫生院的小厨房里,给我留一碗热乎乎的蛋花汤。

那段时间,是我长这么大,最快活的日子。每天去卫生院,成了我最大的盼头。看着她在院子里晾晒草药的那个纤细的背影,看着她在灯下看医书时那张安静的侧脸,我心里就觉得特别踏实,特别暖。

我娘看出了我的心思,旁敲侧击地问我:“建强,你跟那个苏医生,是不是……”

我脸一红,打断她:“娘,你别瞎想。我们就是……就是朋友。”

是朋友吗?我自己也说不清楚。我只知道,我喜欢看她笑。她笑起来的时候,眼睛弯弯的,像月牙儿,能把我心里的所有烦恼都照亮。我这个念头,像一棵小苗,在我心里悄悄地生了根,发了芽。我只是不知道,我这棵长在泥地里的苗,能不能配得上她那朵开在云端上的花。

04

时间过得飞快,一转眼就到了冬天。我们北方冷得早,一场大雪下来,整个镇子都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。

那天,我去给苏晴送柴火。刚进院子,就看到她正扶着墙,脸色惨白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我吓了一跳,赶紧扔下柴火跑过去扶住她:“苏晴,你咋了?”

“没事,”她靠在我胳膊上,声音微弱地说,“老毛病了,胃疼……”

我二话不说,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。她很轻,抱在怀里像一团棉花。我把她抱进她的宿舍,放在床上,又赶紧给她盖好被子。她的宿舍很简单,一张木板床,一张书桌,满屋子都是书和药味。

我看着她疼得蜷缩在床上的样子,心都揪成了一团。我问她吃药了没有。她说吃了,但是不管用,得去医院打针才行。可这大雪封山,去县城的路早就断了。

我急得在屋里团团转。突然,我想起村里的老中医张爷爷,他有一手针灸的绝活,专治这种急性的胃痉挛。我跟苏晴说了一声,披上大衣就冲进了雪地里。

雪下得很大,深的地方能没过膝盖。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张爷爷家跑。来回十几里路,我跑得肺都快炸了,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雪水。等我把气喘吁吁的张爷爷请到卫生院的时候,我的眉毛和头发上都结了冰。

张爷爷给苏晴扎了针,又开了几服药。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,她的脸色才慢慢缓和过来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张爷爷临走前,拍了拍我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说:“小伙子,有心了。”

我没走,就守在她的床边。我怕她半夜再疼起来。我搬了个小板凳,坐在炉子边,一边烤着火,一边看着她。炉火映着她的脸,显得格外安详。我看着看着,就有些痴了。我悄悄地伸出手,想去摸一下她的脸,可手刚伸到一半,她却突然在梦里呓语了一句。

她喊了一个名字,不是我的。是一个男人的名字,应该是她那个未婚夫。

那一瞬间,我伸出去的手,像被火烫了一下,猛地缩了回来。一股巨大的失落感,像冰冷的雪水,从头浇到脚。我这才清醒地意识到,我跟她,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。我能为她砍柴,能为她打架,能为她冒着风雪去请医生,但我……我走不进她的心里。她的心里,早就住着另一个人了。一个我永远也比不上的人。

那天晚上,我一个人在炉子边坐了一夜。天快亮的时候,我悄悄地给她掖了掖被角,然后,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一样,逃离了那间屋子。我决定,该放下了。

05

从那以后,我刻意地开始疏远苏晴。我不再每天都往卫生院跑了,下工了就直接回家。有时候在镇上碰到了,我也只是远远地跟她点个头,然后就匆匆走开。

她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。有两次,她来粮管所找我,想跟我说点什么,都被我用“忙”当借口给躲开了。我不是不想见她,我是不敢见她。我怕再看到她,我好不容易筑起来的那点防线,就会全线崩溃。

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。转眼就到了第二年春天。镇上传来一个消息,说苏医生要被调走了。是省里的大医院,亲自派车来接她。据说,是她那个未婚夫的事情,终于调查清楚了,完全是医疗事故,跟他个人没有任何关系。医院为了补偿,恢复了他的名誉,也决定重新重用苏晴。

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正在扛大包。肩上那两百斤的麻袋,突然变得无比沉重,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。我知道,这一天迟早会来。她就像一只落难的白天鹅,我们这个小水塘,终究是留不住她的。她本就属于那片更广阔的天空。

我心里又难受,又为她高兴。可我能做什么呢?我只能默默地,在心里祝福她。

她走的那天,半个镇子的人都去送她。镇长、所长,还有那些她治好了病的乡亲们。大家提着鸡蛋,拿着土特产,把卫生院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。

我没去。

我一个人,跑到了镇子外面的那座小山坡上。我知道,从这里,能看到那条通往省城的公路。

上午十点多,一辆黑色的小轿车,缓缓地从镇上开了出来。我知道,她就在那辆车上。我站在山坡上,远远地看着那辆车,越开越远,慢慢地变成一个小黑点,最后,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。

我不知道我站了多久。山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。我觉得我的心,也跟着那辆车,一起走了。从此以后,我的世界,又变回了原来的黑白色。

我以为,我们的故事,就这样结束了。我以为,这辈子,我都不会再见到她了。

06

日子又回到了从前。我每天扛大包,下工,回家。只是心里,像是空了一块。我再也没有去过卫生院,甚至连那条路,我都会绕着走。

大概过了半年,有一天,我收到了一个从省城寄来的包裹。我拆开一看,里面是一件崭新的羊毛衫,还有一封信。

信是苏晴写的。

信里,她跟我说了她回去之后的情况。医院分给她了新房子,委任她当了科室副主任,一切都很好。她说,她很感谢我们镇上的人,更感谢我。信的最后,她写道:“建强,那天晚上,我都醒着。你为我做的一切,我都记在心里。如果有下辈子,我希望,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姑娘,能在你扛着麻袋回家的时候,为你烧好一锅热汤。”

我拿着那封信,一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,蹲在院子里,哭得像个孩子。

从那以后,我们开始通信。大概一两个月一封。她跟我说她工作上的事,说城里的新鲜事。我也跟她说我们镇上的变化,说我爹娘的身体。我们谁也没有再提过感情的事,但那份牵挂,却穿过几百里的距离,系在了我们俩的心上。

那件羊毛衫,我一直没舍得穿,就压在箱子底。每年过年,我才会拿出来,对着镜子比划一下,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叠好,放回去。

又过了几年,我哥在外地做生意挣了钱,让我也过去帮忙。我离开了那个小镇。再后来,通信就慢慢地断了。不是不想写,而是生活越来越忙,距离也越来越远。我知道,我们俩的缘分,可能真的就到此为止了。

如今,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。我也从一个壮小伙,变成了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。我后来终身未娶。我爹娘总说我傻,说我心里有个人,就容不下别人了。我也说不清楚。

去年,我因为身体不好,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病。办住院手续的时候,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专家介绍栏。在心外科那一栏,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:苏晴。照片上的她,穿着白大褂,戴着眼镜,已经是主任医师,是国内有名的专家了。她比年轻时胖了些,但那双眼睛,还是那么亮,那么好看。

我站在那里,看了很久很久,直到护士叫我的名字。我没有去打扰她。我知道,她过得很好,这就够了。我们现在,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。我这个扛大包的,怎么好意思,去打扰一个大专家的生活呢?

只是有时候,我还是会想起1997年那个闷热的夏天,想起那个昏暗的药房,和她那句带着绝望和自嘲的玩笑话。那句话,像一颗种子,在我心里埋了一辈子。它没有开出花,却长成了一棵只有我自己能看到的大树,支撑了我所有的岁月。

发布于:河南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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